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,隐隐的有一股不安。
许佑宁没有领悟沈越川的意思,表示不屑:“我只需要替他把事情办得漂亮一点就好了,了解他干吗?”
这会,穆司爵好不容易用正眼看她了,大门那边却突然传来惊人的动静,她被吓了一大跳不说,好不容易烘托出来的气氛也被破坏了。
“我可以……”许佑宁想拒绝,她不想给两只发|情的牲口开车。
所以,也许只是她心虚,自己吓自己而已。穆司爵连她的身份都不知道,怎么利用她来误导康瑞城呢?
他耐着性子问:“陆薄言到底跟你说了什么?”
渐渐地,许佑宁的舌尖开始发麻,胸口因为缺氧而微微起伏,她想起被Mike的手下沉入湖底时,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。
穆司爵挑开许佑宁正对着他的枪:“子弹还没上膛,这样对着人是造不成威胁的。”
他果然是去谈康瑞城也想争取的那笔生意!
穆司爵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了?没脸没皮,连下限都没有?
穆司爵冷冷一笑:“许佑宁,你已经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吧?来找死?”
穆司爵极具磁性的声音那么清晰,随着凉凉的夜风飘进许佑宁的耳朵里,许佑宁一愣,突然,一股无边的寒意将她密密实实的包围。
挂了电话后,穆司爵去了趟驾驶舱,命令加速:“一个小时内回到岛上。”
她自己骂自己干什么?神经病啊?
因为紧张,许佑宁的心都漏跳了几拍,唯恐穆司爵察觉到她的异常。
这个地方,似乎与生俱来就弥漫着一股悲伤。